性別差異及其不滿： 淺析萬一一諧擬的扮裝攝影 作者｜呂筱渝

性別差異及其不滿： 淺析萬一一諧擬的扮裝攝影

作者 ｜

呂筱渝（法國巴黎第八大學婦女與性別研究所）

摘要 ｜

　　本文使用文獻研究與圖像分析法，探討萬一一的攝影作品觸及的性別議題，包括女性特質、性別二元及性別階序、性別差異與性別的觀看權力等。本文首先引用英國女精神分析師 Joan Rivière 對女性特質的研究，說明一向被視為與生俱來的女性特質，其實是女性解除外來敵意與舒緩內心焦慮的方法，並援引Simone de Beauvoir 和 Luce Irigaray 的性別研究視角、Griselda Pollock 的女性藝術史觀點、人類學家 Louis Dumont 的階序格局，以及 Laura Mulvey 的觀看理論等，討論萬一一作品中呈現的性別議題。

　　在圖像分析方面，萬一一的《壓抑？釋放？》攝影集透過多種象徵、隱喻等影像修辭，嘲諷並諧擬宗法父權社會中男尊女卑的性別處境；她也以自我扮裝與自拍的《女正男酷》攝影集系列作品，做為回應此一性別處境的策略：以攝影中的觀看問題討論性別的主動、被動位置，並藉由諧擬被攝者的受迫姿態，凸顯女性特質的後天文化成因，與其背後不斷運作的性別權力關係，傳達女性身體訊息的意念，探索女性身體歡愉的企圖。萬一一以影像創作對抗男性話語權的策略，再現當今社會文化慣於將女性物化、標籤化為性別「他者」的壓迫現象，不但讓女性承受的歧視與壓抑能如實呈現，也為台灣沉寂許久的女性主義藝術平添精彩的一章。

關鍵字 ｜

女性特質、性別差異、扮裝、諧擬、針孔攝影

Title ｜

Gender Difference and Its Discontents: A Brief Analysis of Yiyi Wan’s Masquerade Photography

Author ｜

Hsiao-Yu Lu ( Women’s and Gender Studies University Paris 8)

Abstract ｜

This research adopts literature research and image analysis to review gender and sexual issues reflected in Wan Yiyi’s photographic works of art, including issues of womanliness, the binary nature of gender, gender hierarchy, gender differences, and differing observation rights of the genders. First, the research cites the studies on womanliness made by English psychoanalyst Joan Rivière to illustrate that the portrayal of womanliness that used to be deemed female innate attributes actually constitutes a way for women to relieve external hostility and internal anxiety. The research also utilizes the gender research perspectives of Simone de Beauvoir and Luce Irigaray, Griselda Pollock’s perspective of female art history, Louis Dumont’s gender hierarchy, and Laura Mulvey’s viewing theories to discuss the gender-related issues within Wan Yiyi’s works of art. In terms of image analysis, Wan Yiyi’s “Repression? Release?” photographic album uses many forms of symbolism and metaphors to ridicule the male machismo of patriarchal societies. Through her selfmasquerade and self-portrait series “Wowoman & Yesman”, Wan provides a strategic response to the situation: depicting the active and passive gender positions; using photographic simulation of the suppressed to illustrate the features of “womanliness” forced by the cultural environment; portraying the on-going power relationships; and illustrating the meaning as well as the joyous intention of the female body. Wan Yiyi’s strategy in resisting male superiority illustrates how modern culture has objectified woman and labeled woman as the suppressed “other” gender. Not only does it crystalize the discrimination and suppression that women must bear, but it also adds a brilliant chapter to Taiwan’s feminist movement.

Keywords ｜

femininity, sexual difference, masquerade, mimicry, pinhole camera

女學學誌

https://jwgs.psc.ntu.edu.tw/article/%E6%80%A7%E5%88%A5%E5%B7%AE%E7%95%B0%E5%8F%8A%E5%85%B6%E4%B8%8D%E6%BB%BF%EF%BC%9A-%E6%B7%BA%E6%9E%90%E8%90%AC%E4%B8%80%E4%B8%80%E8%AB%A7%E6%93%AC%E7%9A%84%E6%89%AE%E8%A3%9D%E6%94%9D%E5%BD%B1/

女學學誌 第44期

https://jwgs.psc.ntu.edu.tw/journal/%e5%a5%b3%e5%ad%b8%e5%ad%b8%e8%aa%8c-%e7%ac%ac44%e6%9c%9f/

 

萬一一

yiyione@gmail.com

學歷 

美國舊金山藝術大學攝影美術碩士

台灣師範大學美術系學士

教職

亞洲大學外文系專案學程業師

中正高中專任代理教師

南強工商電影電視科兼任教師

輔仁大學織品服裝學系兼任講師

致理技術學院多媒體設計系兼任講師

淡水社區大學講師

南強工商廣告設計科、美工科專任教師兼科主任

經歷

藝站執行長、獨立策展人、藝術家

台灣女性藝術協會榮譽理事長

新樂園藝術空間第八、九期成員

中華攝影教育學會常務理事暨公關組長

中華攝影文化協進會理事

台北攝影節委員

個展

2024《佇佇佇-萬一一個展》，藝站，新竹市

2018《你好》，中國科技大學藝文中心，新竹

2017《女正男酷&私密傷痕》，板橋435藝文特區，新北市

2016《有機書寫》，淡水‧偶館，新北市

2013《佩蕾好酷-萬一一攝影展》，銘傳大學藝術中心，桃園

2011《不語》，新樂園藝術空間，台北

2010《女正男酷》，1839當代藝廊，台北(展出專輯)

2008《陰性書寫方程式》，新樂園藝術空間，台北

2006《逾越---壓抑與釋放》，台灣國際視覺藝術中心，台北   

2005《壓抑與釋放》，Lee Gallery；79 Gallery，舊金山

聯展節錄

2025《巴塞隆納攝影雙年展》，Foto Nostrum Mediterranean House of Photography, Barcelona

2024《洄瀾之聲：破浪》，花蓮文化創意產業園區，花蓮

2024《松風畫會聯展》，蕭如松文化園區，新竹

2024《新竹逗席攝影節2024序曲》，綠住宅文創藝術中心，新竹市

2022《蕭如松百年冥誕紀念暨松風畫會校友展》，竹東高中；新竹縣政府文化局美術館，新竹

2022《女藝．響板．客家味》，藝站，新竹市

2021《對畫錄-新竹典藏教育現場》，新竹市美術館，新竹市

2021《台日藝術博覽會》，松山文創園區4號倉庫，台北

2020《新北市美術家聯展》，新莊文化藝術中心，新北市

2019《女藝．匯-女性主體與藝術創作展》，台北當代工藝設計分館，台北

2019《台日藝術博覽會》，台北火車站一樓中央大廳，台北(展出專輯)

2018《女潮-女性主體與藝術創作展》，國立臺灣工藝研究發展中心，南投(展出專輯)

2018《東中72-校友攝影展首部曲-追光逐影》，新竹縣政府文化局美術館，新竹

2018《新北市美術家雙年展》，新莊文化藝術中心，新北市(展出專輯)

2017《松風畫會聯展-琢青》，蕭如松文化園區，新竹；台東美學館，台東；新竹縣政府文化局美術館，新竹

2017《放封/風》，清水文化眷村，台中(展出專輯)

2017《I am an Object》，Zen Foto Gallery，東京

2016《類似過於喧囂的孤獨-新樂園20年紀念展》，北師美術館，台北(展出專輯)

2016《台日交流聯展-哲學性的堅持反省》，索引文創，台北(展出專輯)

2016《無欲則剛-國際女性藝術家創作聯展》，台南應用科技大學文創設計中心、美術系ONE空間，台南

2016《2016台北國際攝影節》，誠空間，台北(展出專輯)

2016《私密的傷痕》，中正紀念堂，台北(展出專輯)

2016《第四屆柏林攝影雙年展》，Palazzo Italia，柏林(展出專輯)

2016《松風畫會聯展-匯璞》，蕭如松文化園區；新竹縣政府文化局美術館，新竹

2016《漫舞，於深海之上》，淡水海關碼頭，新北市；索引文創；女藝會WAAhouse，台北(展出專輯)

2016《新北市美術家雙年展》，新莊文化藝術中心，新北市(展出專輯)

2016《UP26震在藝起賑災義賣會》，空場藝術聚落，台北

2016、2015《女性主義再出發-國際女性藝術家聯展》，台東美學館，台東；59 rue de rivoli，巴黎；高雄婦女館，高雄(展出專輯)

2015《女性外貌身影-從自我凝視開始》，女藝會WAAhouse，台北(展出專輯)

2015《食‧安-女性廚房記錄》，女藝會WAAhouse，台北(展出專輯)

2014《婦女地位提升亞洲會議展》，中信會館，新北市

2014《「藝結水岸」駐村藝術家成果發表》，新北市國際藝術村/淡水古蹟博物館，新北市

2014《台灣報到-2014台灣美術雙年展》，國立臺灣美術館，台中(展出專輯) 

2014《她的色彩空間-世界女藝術家-蒙古2014展》，蒙古國立美術館，烏蘭巴托(展出專輯)

2014《師大美術系班展》，凡亞藝術空間，台中

2014《松風畫會聯展-漾彩》，石光國中；竹東高中；蕭如松文化園區；新竹縣政府文化局美術館，新竹(展出專輯)

2014《繽紛女聲-2014國際攝影展》，蕭壠文化園區，台南市；輔仁藝廊，新北市(展出專輯)

2014《新北市美術家聯展》，新北市立圖書館淡水藝文中心，新北市(展出專輯)

2014《墮落的力量》，女藝會WAAhouse，台北(展出專輯)

2014《文本‧本事》，中山創意基地，台北(展出專輯)

2014《回憶的鑰匙‧生命的力量》，新北市婦女樂活館，新北市(展出專輯)

2013《台粵淡水攝影聯展》，淡水藝術工坊，新北市

2013《攝情視界-意映攝影群像22週年巡迴展》，花蓮市松園行政中心；鹿港藝文館，彰化；爵士攝影藝廊，台北

2013《30》，凡迪藝術中心，台北

2013《女媧‧大地WAALAND-女性藝術家聯展》，女藝會WAAhouse，台北(展出專輯)

2013《高雄國際女性藝術家邀請展》，高雄婦女館，高雄

2013《新北市美術家聯展》，土城藝文館，新北市(展出專輯)

2012《Photo Taipei 2012》，美侖飯店，台北

2012《蕭如松90冥誕-松風畫會聯展-綻放》，新竹縣政府文化局美術館，新竹

2012《俄羅斯國際當代攝影節》，新西伯利亞市立美術館，新西伯利亞

2012《你‧你‧你》，女藝會WAAhouse，台北

2012《新北市美術家聯展》，土城藝文館，新北市(展出專輯)

2012《藝術家園計畫：這群人》，淡水文化園區，新北市

2011《♥地球 = ♥自己-生態與我合一展》，女藝會WAAhouse，台北

2011《新北市美術家聯展》，新莊文化藝術中心，新北市(展出專輯)

2011《多彩．多汁 Juicy》，小室藝廊，台北

2011《查某人的厝-女藝家園開幕展》，女藝會WAAhouse，台北(展出專輯)

2011《時態練習》，新樂園藝術空間，台北

2010《Art Taipei 2010 臺北國際藝術博覽會》，台北世貿中心一館，台北

2010《啾啾神功-評藝生華》，新樂園藝術空間，台北

2010《時尚影像發聲》，花園大酒店，台北

2010《Roll Call》，SF Camerawork，舊金山(展出專輯)

2010《女性藝術家影像作品展》，國家婦女館，台北

2010《台北縣美術家大展》，新莊文化藝術中心，台北(展出專輯)

2010《2^nd Annual Faculty & Alumni Fine Art Photography Auction 2010》，79藝廊，舊金山(展出專輯)

2010《鬥陣》，台灣攝影博物館預備館，台北

2010《Green, Green, Great!-228找茶趣》，竹圍工作室，台北

2010《新樂園‧VT‧新浜南北串連展》，新濱碼頭藝術空間，高雄；非常廟藝文空間，台北

2009《書戀-女藝小品》，藝大書店，台北

2009《非限制級-藝術何以創造》，吉林藝廊，台北

2009《台灣攝影Bazaar》，信義公民會館，台北(展出專輯)

2009《「藝」起攜手‧重建家園》，印象畫廊當代館，台北

2009《現在 En Ce Moment》，新樂園藝術空間，台北

2009《Ersatz》，SF Camerawork，舊金山(展出專輯)

2009《YODEX新一代設計展》，台北世貿中心，台北

2009《The Beginning》，台灣新藝，台南

2009《台北縣美術家大展》，國泰醫院汐止分院藝廊，台北(展出專輯)

2008《Libido》，新樂園藝術空間，台北

2008《48000》，新樂園藝術空間，台北

2008《新樂園十週年展-永恆的成人遊戲工廠》，關渡美術館，台北(展出專輯)

2008《當代女藝：身份/環保》，新光三越台中店文化館，台中

2008《新樂園藝術空間藝術家作品影像展》，台南誠品，台南

2008《心像共鳴-兩岸攝影交流展》，爵士攝影藝廊，台北

2008《40x40 Show》，The Gallery at Willesden Green，倫敦

2007《Inart開幕首展》，Inart 加力畫廊，台南

2007《文化行春-清心過好年》，台南市鹽田生態文化村，台南

2007《台北縣美術家大展》，新莊文化藝術中心，台北(展出專輯)

2006《帶著作品去旅行》，南海藝廊，台北 

2006《自我的劇場-國際女性攝影家自拍影像展》，台灣國際視覺藝術中心，台北   

2006《時代閱圖》，台灣國際視覺藝術中心，台北

2003《想像進駐赫德蘭》，舊金山藝術大學沙特藝廊，舊金山

2003《415族群：序幕》，舊金山加美藝廊，舊金山

2002《16個透視法-普羅西狄歐》，舊金山藝術大學沙特藝廊，舊金山

2001《台北縣美術家大展》，新莊文化藝術中心，台北(展出專輯)

1999《中華民國攝影團體聯展》，桃園文化中心，桃園(展出專輯)

1998《台北國際攝影節聯展》，台灣國立歷史博物館，台北(展出專輯)　

1997《百年台灣攝影展》，國立國父紀念館，台北(展出專輯)

1997《視覺環保》，台北市立美術館，台北(展出專輯)

1996《台灣當代攝影家自拍照展》，國立國父紀念館，台北

1993《台灣的24小時》，東京銀座尼康藝廊，東京(專輯)

部分策展

2024《李立中-Pontanus的日誌本12 番山》，藝站，新竹市

2024《變形記-劉光珉個展》，藝站，新竹市

2023《水水淡水》，藝站，新竹市

2023《照無眠：祈安歌舞-湛文甫影像創作個展》，藝站，新竹市

2022《消失的建築物-王禾璧攝影展》，藝站，新竹市

2022《女藝．響板．客家味》，藝站，新竹市

2022《Un Limitation陳思羽個展》，藝站，新竹市

2021《打開新竹香山藝站聯展》，藝站，新竹市

2020《老來憶起展》，藝站，新竹市

2019《地方之感：香山點滴-王禾璧多媒體攝影展》，藝站，新竹市

2019《吳政璋 台灣「美景」》，藝站，新竹市

2018《香山車站90歲了! 藝術家眼中的香山驛》，藝站，新竹市

2018《藝站開幕首展-島國女兒的呼喚》，藝站，新竹市

2016、2015《女性主義再出發-國際女性藝術家聯展》(協同策展人)，台東美學館，台東；59 rue de rivoli，巴黎；高雄婦女館，高雄(展出專輯)

2014《水岸、信仰、人家》，新北市國際藝術村/淡水古蹟博物館，新北市

2014《繽紛女聲-2014國際攝影展》，蕭壠文化園區，台南市；輔仁藝廊，新北市(展出專輯)

2013《我思我愛在淡水-淡水社大紀實攝影班聯展》，Part Time Su，新北市

2012《重演：林偉豪個展》，淡水藝文沙龍，新北市

2012《重新書寫淡水-社大紀實攝影班聯展》，有河book；淡水文化園區/殼牌倉庫，新北市

2011《百家照性別》，淡水漁人碼頭藝文空間-滬水一方，新北市(展出專輯)

2011《陳文卉個展-第二性的史詩》，女藝會WAAhouse，台北

2011《♥地球= ♥自己-生態與我合一展》，女藝會WAAhouse，台北

2011《多彩．多汁》，小室藝廊，台北

2011《查某人的厝-女藝家園開幕展》，女藝會WAAhouse，台北(展出專輯)

2010《時尚影像發聲》，花園大酒店，台北

2010《女性藝術家影像作品展》，國家婦女館，台北

2009《書戀-女藝小品》，藝大書店，台北  

2009《她的第一次個展-台灣當代女藝術家的回顧與前瞻》，中正紀念堂四展廳，台北

2008《當代女藝：身份/環保》，新光三越台中店文化館，台中

         2006《自我的劇場-國際女性攝影家自拍影像展》，台灣國際視覺藝術中心，台北   

2006《一打淡水人．百種影像情》，淡水殼牌倉庫，新北市

1997《台灣攝影教師聯展》，國立國父紀念館，台北

1996《全國學生創意攝影觀摩展》，爵士攝影藝廊，台北

1995《南強廣告設計科學生自創卡片義賣展》，所得全數捐給弱勢團體，新北市
1991《我愛台北攝影節動態演出》，圓山育樂活動中心，台北

1990《新店市市長杯攝影比賽暨成果展》，新店市文化中心，新北市(展出專輯)

1989《新店市市長杯攝影比賽暨成果展》，新店市文化中心，新北市

1989~1999《南強美工科、廣告設計科學生畢業展》，台灣師大畫廊、台北社教館、國立國父紀念館、板橋文化中心、國軍藝文活動中心、新店市文化中心、新店市公所(展出專輯)

獎助

2022 客家委員會推展客家文化力補助提案

2021 竹東高中傑出校友

2020 新竹市政府文化局 社造提案

2019 新竹市文化基金會 展覽補助、新竹市政府文化局 社造提案

2015 第七屆茱莉亞．瑪格麗特．卡麥隆獎美術類入選

2012 台北市政府文化局 參加蒙古國際交流展覽補助(協同申請人)

2014 台南市政府文化局 展覽補助(策展/繽紛女聲-2014國際攝影展)

2014 國家文化藝術基金會 展覽補助(策展/繽紛女聲-2014國際攝影展)

2012 台北市政府文化局 受邀參加俄羅斯國際當代攝影節展覽出訪補助

2011 國家文化藝術基金會 網站改版補助/女藝會藝術人才資料庫(協同申請人)

2011 行政院研考會 無障礙網站建構補助(女藝會網站)

2011 新北市政府文化局 展覽補助(策展/百家照性別與研討會)

2011 淡水古蹟博物館 展覽補助(策展/百家照性別與研討會)

2011 文建會 出版補助(蛻變與展望1977-2011當代台灣女性藝術家合輯)

2010 台北市政府文化局 藝響空間網裝修專案補助(WAAhouse與一年藝廊)

2010 台北市政府文化局 藝響空間網女藝會空間使用

2009 台北市政府文化局 展覽補助(策展/她的第一次個展-台灣當代女藝術家的回顧與前瞻)

2008 台北市政府文化局 出版補助(壓抑?釋放? 萬一一針孔攝影集)

2006 台北市政府文化局 展覽補助(策展/自我的劇場-國際女性攝影家自拍影像展(協同申請人)

2005 國家文化藝術基金會 展覽補助(個展)

行政院參等服務獎章

　

評介

2020 洪惠冠、蔡榮光，《香山藝站共學：返鄉藝術家萬一一》，IC之音 愛上新竹

2019 姜麗華，《試論女性攝影家的私我寫真》，藝術學報，第104期

2019 呂筱渝，《性別差異及其不滿：淺析萬一一諧擬的扮裝攝影》，女學學誌，第44期

2016 姜麗華、呂筱渝，《過程中的女性主體-台灣女性藝術家的陰性特質調查研究》

2014 姜麗華，《繽紛的女性氣質》，繽紛女聲-2014國際攝影展專輯

2012 萬一一，《微觀百家照性別中的擾亂因子》，典藏今藝術雜誌，第233期，頁163

2012 王雅倫，《「百家照性別」之照‧身體‧百家性》，典藏今藝術雜誌，第233期，頁162  無

2011 林慧如，《百家照性別 觀後感》，林慧如部落格

2011 萬一一，《許一個多樣性的未來-從曾琬婷的 瓶裝風景談起》

2010 龜呷玩，《女人要自我愉悅》，獨立書店聯盟，第49期

2009 陳韋臻，《翻開女性創作者們內裏的離散與堅持-訪問11位台灣當代女性藝術家》，破週報封面故事，第573期

2009 萬一一，《演繹戲劇與數位藝術的烏托邦時尚國度-從王怡美的第一次個展談起》，今藝術雜誌，第203期，頁196

2009 吳妍儀，《女性藝術慣用符號之重解》，台灣女性藝術協會跨藝術研討會論文三

2008 孫瑞穗，《她很射，她的肚臍會旋轉》，藝術家雜誌，第402期，頁472

2008 萬一一，《大堆頭的女性展覽誰要看?》，藝術家雜誌，第396期，頁508

2008 陳克華，《排好排卵日》，壓抑?釋放?萬一一針孔攝影集

2007 郭力昕，《慾望、政治、與女性主義攝影》，壓抑?釋放? 萬一一針孔攝影集

2006 萬一一，《駐村計劃不是結束了嗎？不！對我來說這是開始》，嘉義縣2006北回歸線環境藝術行動，頁86   

2006 劉瑞琪，《逃逸在可見與不可見之間：萬一一2003-05年攝影中的性別迷藏》，壓抑?釋放?萬一一針孔攝影集

2006 Alyson Belcher，《不受傳統思想束縛的針孔攝影》，壓抑?釋放? 萬一一針孔攝影集

2006 李鳳鳴，《通往性與存在的神祕境地》，藝術家雜誌，第373期，頁141

出版

2020 朝山樂智愛創作 

2019 藝站共學

2018 楊愛施編著，藝術與生活美學

2014 繽紛女聲-2014國際攝影展專輯

2012 蛻變與展望1977-2011當代台灣女性藝術家合輯

2011 百家照性別研討會手冊

2011 查某人的厝-女藝家園開幕展專輯

2010 WOWOMAN & YESMAN

2008 壓抑?釋放? 萬一一針孔攝影集

典藏

2022 私人收藏，壓抑與釋放系列

2018 金門縣文化局

2017 私人收藏，壓抑與釋放系列

2016 私人收藏，壓抑與釋放系列

2013 私人收藏，佩蕾好酷系列

2012 私人收藏，逾越-壓抑與釋放系列

2010 私人收藏，WOWOMAN

2010 私人收藏，逾越-壓抑與釋放系列

2007 Inart Space加力畫廊，逾越-壓抑與釋放系列

2007 私人收藏，逾越-壓抑與釋放系列

2006 私人收藏，逾越-壓抑與釋放系列

2005 私人收藏，壓抑與釋放系列

講座

2023 金門縣文化局、2021香山高中、2019藝站、2019台北當代工藝設計分館、2017、2016亞洲大學外文系、2016中正紀念堂、2014亞洲大學外文系、2014女藝會WAAhouse、2014台北當代藝術館、2014女藝會WAAhouse、2014國立臺灣美術館、2014新北市婦女樂活館、2014輔仁大學藝術學院、2013輔仁大學織品服裝學所、2012女藝會WAAhouse、2011真理大學、2011新苑藝術、2011新樂園藝術空間、2011小室藝廊、2011女藝會WAAhouse、2010大葉大學造形藝術系、2010 1839當代藝廊、2010何嘉仁書店民權店、2009吉林藝廊、2009中正紀念堂、2009台灣師大進修推廣學院、2009北投會館、2008新樂園藝術空間、2008惠普科技力創攝影平台、2008新光台中店文化館、2007台南科技大學美術系、2007淡水圖書館視聽室、2006嘉義布袋龍江社區中心、2006台灣國際視覺藝術中心、2006寶藏巖、2006中油國光會議廳

部分攝影評審

2024、2022 宜蘭美術獎

2014 「觸動 感動」國際攝影大賽

2013 滬尾攝影學會攝影比賽

2008 台灣攝影藝術新人獎

1989 新店市市長杯攝影比賽

駐村

2016 大膽島駐點創作，金門

2014 新北市國際藝術村/淡水古蹟博物館，新北市

2010 Green, Green, Great! -228找茶趣，台北，竹圍工作室

2006 北回歸線環境藝術行動，嘉義布袋(專輯)